新年的感觉

“双周夜话” 2004年第1                               20041月7日    

 

新年的感觉

 

在温和的冬日里,新的一年来临了。我的个人网页也进入了新的一年。我的网页常常更新“双周夜话”。但近来的缓慢更新,却在新年迄始的时候,把我推到了必须直面的决策前:继续或者停止。如果说在去年元旦,我想过停止“双周夜话”;可在今年元旦,却好像有一种激情,继续写下去。网络是自由的天地,是每个人可以说话、可以说真话的地方。既然已经开始在这里说话,既然内心里好像还有话可说,那就继续,即使是自言自语。网络的自由也包括了自言自语的自由,这是纸质媒介和其他商业性、宣教性的媒介无法比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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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寒冷和温暖

双周夜话2004年第2                                   2004126

 冬季的寒冷和温暖

刚刚整理完自己1994年发表的一篇文章的翻译稿。一位尚未谋面的外国朋友竟然对它发生了兴趣,希望得到它的英译稿。在别人的帮助下,翻译完成了,电子邮件发出了。在这个被中央供热系统变得十分温暖的房间里,我突然想起,正是十年前,新搬入一所房子,没有暖气,手头也没有取暖电器。19931994年的冬天好像特别寒冷,边看书边搓手、边写字边跺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但我那时似乎忘却了取暖的问题,恍惚之中,完成了那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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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一笑置之

“双周夜话”2004年第21            20041025

 

你最好一笑置之

      

       恰巧两个月前,我写了今年双周夜话第16期“说真话”,就网民Skywalker对我的评论表示了自己的看法。在把Skywalker的评论作为附录加在我的短文之后的时候,我有过一瞬间的犹豫,因为最妥当的做法是仅仅附上他对我个人的评论,而把他对经济学院教师的那篇评论全部附上,无疑有不妥之处。但我当时一下子没有想出如何把他对我的评论分离出来而又保证将来能够检索到,同时作为刚刚交班的上海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前院长,我感到有义务让学院所有老师知道外界对他们的有一定水平的评论,即使这些评论完全是负面的。正如我向包括田国强院长在内的经济学院现领导说过的那样,如果我仍然是院长的话,我会把Skywalker的评论发给每位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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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痕瓦尔德的耻辱

双周夜话2004年第4                                 2004216

布痕瓦尔德的耻辱

我到过德国多次,但没有访问过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其简称“纳粹”或“纳粹党”倒更为人知)于上世纪三十和四十年代为迫害反对者而建立的集中营遗址,心中颇觉不安。这次到德国来,正好一位德国朋友也没有访问类似遗址,也为此常有不安之感,于是一拍即合,两个人今天去了德国本土最大的集中营布痕瓦尔德(Buchenwa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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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入黑暗”

双周夜话”  2004年第11                                  200462

“驶入黑暗”

几个星期前在德国的一个夜间和朋友从外地回波恩(Bonn)。宽阔的高速公路上,视野内仅有我们一辆车。时近子夜,阴云笼罩,伸手不见五指。微弱的车灯,只能照见高速公路前面十来米处白色的车道线;遇到弯道,就只能看到车子前头几米远的一侧白线。我紧盯着车道线,脚上的油门几乎没有离开过140公里的速度。偶然间我望了一下远方,黑沉沉的天空、黑茫茫丘陵、黑黝黝的前方,我的头脑里突然显现出一句德语“Fahrt in die Dunkel” ―― “驶入黑暗”:我们在黑夜中行驶,我们的前方是一片黑暗,我们正在驶入这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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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初知道的孔夫子

“双周夜话” 2004年第08                               20040412

 我最初知道的孔夫子

   最近整理书籍,竟发现了久违的《论语批注》。它是北京大学哲学系一九七零级工农兵学员写作的,中华书局1974年出版,内部发行。按现在的规矩,内部报告等,只要受到市和市以上领导重视,便可计为学术成果,作为晋升教授、博导的依据。若能有中华书局这样著名的机构内部出版,身价自然更高。由此看来,这本当年的著作,也是不应当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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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话

“双周夜话”2004年第16                      2004824

 

说真话

 

       刚从远离Internet的地方归来,就有朋友告知在中国经济学教学科研网上,上海财经大学经济学院许多教师被网民评论或者调侃了一番,希望我能够读一读。果然,在网址“http://bbs.cenet.org.cn/dispbbs.asp?boardID=92510&ID=44900”上,一位化名为Skywalker的网民对经济学院不少教师做了简短直接的评论。我不知道其它教师读了这些对自己的评论有何感觉。我的感觉是他(她?)对我的评论是恰当的。在我现在的位置上,能够听到对自己的批评已经不容易,能够听到比较恰当的、确实说到痛处的批评更不容易。所以我很感谢很佩服。我想,这样的批评不但对我自己有好处,对我的学生、同事和朋友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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