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爱互助、共抗癌症——三赞抗癌公社

    张马丁先生建立“抗癌公社”以来,我一直是抗癌公社的粉丝。虽然抗癌公社当时订有入社最高年龄限制,我不具备入社资格,但我依然热心参与。后来抗癌公社专门成立“爱心社员”群组,我知悉后立即加入,并作为爱心社员参加过对患癌社员的捐助。我曾经写过文章说明抗癌公社在经济学意义上的创新(见拙文“医疗保险的重大创新–再赞抗癌公社”,http://www.hujingbei.net/n549c72.aspx),指出如果把抗癌公社看成一种新形式的医保,则由于在抗癌公社内,投保社员将医保金直接付给受益的患癌社员,医保组织如医保公司和政府的医保管理机构自身消耗的成本将从现在占保费收入的30%以上降低到接近于零。实际上,由于参加抗癌公社的社员包括受益的患癌会员都不需要向抗癌公社缴纳任何费用、由于抗癌公社本身完全不接触在投保社员和患癌社员之间直接流动的金钱,所以对他们来说,保费100%地用于病人,医保组织的成本确实就是零。当然,维持和发展抗癌公社需要一定成本。不过,由于该成本原本就不高,估计不会达到在社员间流动的“保费”的1%,所以,这样的成本不难通过志愿者的工作、捐助和抗癌公社未来可能有的其他附加服务收费来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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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坏”人、人“坏”官场?

    官场把人变坏还是人把官场变坏,这是两个既难以分清又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分清的命题。官场把人变坏,指的是官场“逼良为娼”,一心向上的纯情青年入了官场后,不变坏就待不下去;要想待下去想提升,就必须变坏,说假话、耍手腕、收赃款。人把官场变坏,指的是“无良为官”,未入官场便已扭曲,说假话、耍手腕本已习惯,收受赃款更是长久所欲,因此入了官场便把官场变坏。官场“坏”人、人“坏”官场在现实生活中同时并存、互相推波助澜,很难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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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成落马,本是意料中事

    本月11号凌晨(美国加州时间),一位国内朋友突然告诉我,我的同班同学何家成“完蛋“了。上网一查,各大门户网站果然都在显著位置报道国家行政学院常务副院长、正部级的何家成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正接受组织调查。接着,在没有提及初步或最终调查结论的情形下,“中央”又以不寻常的快速度免去何家成的领导职务。国人姓名重复率高,姓何名家成的人应当不少。不过,这位正部级的常务副院长何家成确实是我1978到1982年在南京大学经济学系的同班同学。正因为如此,对我和其他一些同班同学来说,他的落马时间虽不可预料,但他早迟将落马却是意料中事。事实上,我始终认为,他的提升即使不根源于中国干部制度的本质问题,也暴露了中国制度的某些缺陷。如果是后者,因为再好的制度都有缺陷,所以他的落马无关紧要,这是他的个人问题;如果是前者,他的落马也只有在中国制度借此而有所改进的大环境下才有超越他个人的更多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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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中秋有感

    今天是中秋节,2014年的中秋节。

    我居住的地区属于半城半乡,没有高层建筑,“多层”建筑也极少见,所以晚上7点多钟就看到东面天边升起不久的月亮,白色中带有微红,很大、很扁,其上虽有白色和蓝色处,但整个月亮不亮亦不暗,只是大。在这里,我已经看过许多次刚刚升起的巨大月亮,所以对其“大”已少惊讶。但即使如此,今天黄昏的月亮之大,仍然让我产生某种天体奇妙、宇宙宏伟的敬畏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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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和美国的四个小比较

    最近我从美国到德国访问。这两个国家都属于当今世界的发达国家,有许多相同之处,例如空气新鲜、环境舒适、交通方便。它们当然也有许多不同之处。这里仅就日常生活中遇到的若干不同地方聊举四例。

    第一,卫生间的坐便纸。美国的公共卫生间都免费提供坐便纸。坐便纸的作用是避免臀部直接接触马桶坐圈。据说许多研究证明坐便纸对避免细菌和疾病传染的用处不大,因为卫生间往往属于办公楼、火车飞机上细菌最少的地方。细菌通过共同使用卫生间而传染的现象本来就罕见,遑论卫生间中的马桶坐圈。然而,一旦使用坐便纸成为习惯,没有它就会深感不习惯。德国的公共卫生间都不提供坐便纸。旅途中难免对卫生间的造访。但直接坐在别人刚坐过的马桶坐圈上,却又难免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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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保险的重大创新 — 再赞抗癌公社

二年前我写过一篇短文“赞抗癌公社”(http://www.hujingbei.net/n533c68.aspx),对张马丁先生创立的抗癌公社表示了我的道义支持。今天,我用自己的部分退休金收入向抗癌公社捐款,以表示对抗癌公社进一步的支持。

抗癌公社是专门针对癌症患者提供医疗保险的一种形式。我支持抗癌公社,首先因为我对癌症患者的同情,因为癌症可能成为国人的常见病,因为癌症是大病,“大病返贫”是各国尤其中国农村常见的现象,因为各国包括中国医疗支出的上涨速度都高于收入的提高速度。但如果仅仅为了上述原因,我完全可以捐款给从事癌症患者援助的慈善基金会甚至红十字会。我之所以特别支持抗癌公社,就在于抗癌公社是医疗保险事业或者行业的颠覆性创新;在我看来,它同时医保事业出现以来的最重要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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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经济学院的论文评价体系

—-对岭南学院争论的一点看法

最近,广州中山大学岭南学院经济学系的朱富强先生写了多篇网文(见http://zhufqblog.blog.163.com),对岭南学院徐信忠院长新建立的学术刊物分级体系提出批评。徐先生与我从无交集。朱先生在上海财经大学经济学系读过书,我当时在那里任教,因此和朱先生多少有点师生之交。朱先生毕业后赴岭南任教,著述勤奋,对我亦有所关注,我对朱先生也多有好感。当年上海财大的一位政治经济学专业的研究生曾说过报考政治经济学范围各专业研究生的人不是傻子就是骗子。我听说后还认为朱先生—-当时好像刚刚毕业—-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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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马克思主义的看法:不负责任的预言

也许由于我写过关于马克思理论的文章,因此总有人问我对马克思主义的看法。在我迄今为止的生活中,我对马克思主义的看法发生过很大变化,今天我的看法很简单:马克思主义是一种不负责任的预言。

这里,我想起鲁迅的散文《立论》。一家人家生了个男孩非常高兴,满月时抱给客人看,有些客人说这孩子将来会当官发财,其中一个客人,我们为他起个名字叫张三,说这孩子将来是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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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后的再起步

今天是2014年4月22日,星期二。一年前的今天,我离开了上海,在家人的盼望中,在朋友的送别中,在去国的幽情中。

我告别故乡和祖国-中国已经整整一年了。

由于中国和美国之间长达15个小时的时差,因此我在2013年4月22日到达美国的家中。同时,由于绿卡申请过程很顺利,因此从一年前的今天起,我开始了在美国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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